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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里，郑云城就这么一直盯着虞书瑶这两首歌的数据。
看见数据蹭蹭蹭坐电梯似的往上涨，他心中的怒火就越发高涨，他现在很想发泄一番。
突然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一接通，郑云城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：“杜三石，你搞什么飞机？让你搞个人都搞不定，我花那么多钱雇你投放水军，你就给我这结果？一点水花都没看见！”
对面的杜磊似乎对此早有预见，面对郑云城的指责，依然气定神闲，悠悠道：“嗨哟，郑天王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，你就只给了我十万块，这点钱只够雇两万的水军量，你自己看看现在对方付费人数多少了？50万啊！你让弟兄们拿头帮你黑啊？”
郑云城气急败坏道：“杜三石，那你的两万水军呢？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？收了钱不干事？”
“郑天王，你这话可就属于是诽谤了啊，你可以打开差评栏看看，是不是时时刻刻有人在发差评？但架不住人家好评产生的更快啊！现在天籁那边也已经开始动手启用保护机制了，黑这种好歌，有不少兄弟的账号已经被禁言或封号了。”
杜磊冷笑一声继续道：“我丑话可说在前面，如果超过一半账号被天籁封号的话，那你可得再付两万块补偿额外损失，否则弟兄们恐怕不会答应。”
“你！”郑云城气得肝疼，但是却没办法，对方就是个无赖，跟无赖打交道，道理是讲不通的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？杜三石，你也别跟我耍无赖，这事办不好，你以为你以后还能继续吃这碗饭？”
杜磊闻言却是无动于衷，依旧懒洋洋地道：“还能怎么办，要么放弃，要么加钱呗，你出多少钱，我就拉多少人，看看是她好评多，还是差评多。不过，事先说明啊，我这边只负责召集兄弟去刷差评，至于最终结果如果，一概跟我无关。”
郑云城闻言却是感到阵阵无力，照虞书瑶这两首歌的上升趋势，那得拉多少人来黑才有用？
二十万水军还是三十万水军？
先不说这么多水军能不能把那些真正听歌的人压下去，就算压下去了，这几十万的水军得造成多大的动静？
到时网络监察部门还会袖手旁观吗？如果官方介入后查到是自己委派的，那恐怕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！
郑云城从牙缝里挤话道：“算了，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，把你的人都收回来吧，不用你继续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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